小问竹看着数不清的铜板做成的鱼鳞甲,伸出手指轻轻的戳铜板,鱼鳞甲上每一个铜板都与其他铜板牢牢的窜在一起,晃都没晃一下。

    “好多钱啊。”小问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胡问静傲然道,这件青铜圣衣花了她好几天的时间才做成的,效果极其的差,除了装逼毫无作用,挨了一棍子除了发出“金石撞击之声”外竟然一点点的抗击打作用都没有,她真是疼死了。

    “啊啊啊啊,好疼!”胡问静惨叫着,肯定有一大块淤青,这还是她借势散了一下,卸去了大半的力量,不然肯定要断几根骨头。

    “姐姐,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小问竹放开青铜圣衣,跑过去给胡问静吹气。“哎呀,姐姐这里都紫了!”

    “真的?怪不得这么疼。”胡问静活动筋骨,区区皮外伤不用理会。

    门外的吵闹声依然很大,胡问静对败犬一向很宽容,尤其是挨了打的败犬,总要给他们机会惨叫几声的。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胡问静闭上眼睛,一边习惯性的运转内力,一边细细的思索,今日一切都很顺利,都在她的预料之内,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韦家没有出现?”胡问静摇头,韦家在一百天之内绝对不敢闹事。

    “是那些贼胆子太大了?”胡问静有些犹豫,最恨这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觉了,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一步错就是丢了小命,必须想起来。”胡问静闭着眼睛,飞快的反思今天发生的一切。

    小问竹卖力的吹着伤口,看胡问静不吭声,轻轻的拿手指戳紫色的淤血,想了想,轻轻的揉着,以前摔倒了爹娘都是这么给她揉的。

    ……

    谯县县衙之内,陈县令哈哈大笑。

    “倒是没有想到啊。我还以为胡问静只会卖壮阳药,没想到竟然有些真功夫。”他打量着躺在公堂地上的八个贼人,很是理解他们为什么宁可投案自首,若是他和胡问静易地而处,一定直接打死了这些敢冒犯他的贱人。

    这些贼人投案自首才有一条活路。

    “胡问静究竟只是个

    平民百姓。”陈县令微微撇嘴,门阀之人打死个抢劫碰瓷的贱人算什么事儿?

    捕头陪着笑,道:“几个贼人都承认讹诈,愿意伏法。”陈县令无所谓的点头,抓几个碰瓷的贼人既不能作为功绩,也不能榨出油水。

    “算了,关起来吧。”陈县令无所谓的道,既然苦主胡问静都没有打死了这些贱人,他何必出手呢,就按照律法,关这些贱人几日好了。

    “真是便宜了他们。”陈县令微微摇头。

    那捕头应了,却不便走,看着陈县令,小心的道:“那胡问静回家后又遇到了左邻右舍到胡家……捡了她家的东西,然后就打断了他们的手脚……”

    陈县令笑了,捡?他又不是第一天当官,哪里会不知道百姓的德性。

    “这胡问静啊,怎么老是被人欺负。”陈县令摇头叹气,很是为胡问静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