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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的瞬间，程念念就已经肯定了，不但和seven有关，还是直接和苏小沫有关！
让她想不通的，是这个齐墨为什么会听苏小沫的呢？
不管要不要和Miss合作，看在陆琰的面子上，他也断断不会直接拒绝才是啊！
“程总，渲染是我们T市最好的纺织公司，就算我们工作室可能前期需求量不大，但是，能稳住这个第一手货源，绝对是往后对扩大公司规模有非常重大的意义……”
程念念点头。
“我知道，这样，把这齐总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和他联系。”
大森有些意外。
“程总，您只要给陆总打个电话……”
程念念摇头。
“合作讲究情我愿，既然齐总会拒绝，那肯定是有拒绝的原因，可能是对我们的企业不够看好，也可能是苏小沫的刻意抹黑，陆琰出面，就有些胁迫的意思了，我自己去谈是最好的决定。”
而且，陆琰现在在国外，她也不想让他出差在外都还要操心工作室的事。
大森赞赏的点点头。
“好的程总，我这就去把他的联系方式给。”
程念念对他一口一个“程总”很是不适应……
大森很快就拿来了齐墨的联系方式。
电话是秘书办公室的，电话那头的李秘书似乎也考虑了一番，才答应转述一下她的要求。
还是要感谢陆琰的面子，不然人家怕是电话都不会接。
程念念深刻的体会到，陆琰为什么执意要一手包办工作室的所有事宜，如果没有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她的工作室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能开业。
没多久，秘书回复了。
“非常抱歉，齐总拒绝了您的请求，并且要我转达，seven和Miss之间，他选择前者。”
程念念格外的惊讶。
“李秘书，您这边是供货商，完没有必要做这样的选择，而且现在拒绝完……”
“非常抱歉，这是我们齐总决定的，我也无法更改，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