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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秘书？
程念念有些惊讶，突然反应过来，她给陆琰当了一段时间的秘书，肖凡和她说过。
所以，这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可是，自己不记得他……
程念念有些尴尬的微笑：
“呃，好……”
好？
那人满脸激动的说：
“程秘书，我是张恒啊？我应该变化不大啊？都认不出我了吗？”
程念念不知道怎么反应，心虚的点头。
“呃，认得，是来找陆琰是吗？”
“天呐，程秘书，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难怪陆总怎么都找不到，没有导航我真是找不到这地方！”
张恒一副完没有听见程念念的说辞的样子，激动的不得了！
大白天的，当然不可能是见鬼了，陆董事追悼会那天，就有人说看到了程念念，大家都传言程念念灵魂回来给陆董事上香了，看这情况，不会就是程念念自己回来T市，然后是陆总当天就碰见了她，所以追到了这里吧？
陆总真是，太深情了，大家都说她死了，只有他坚持她还活着，暗地里找着她，这件事，也只有他这个特助知道。
林修被抓以后，他就升职做了陆总的特助，陆总虽然嫌弃他脑子不够灵光，但好歹也五年坚持下来了，摸清楚了总裁的路子……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程念念，张恒感慨着，看来时间不是问题，距离也不是问题啊，也是，生死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这些……
看他如此熟络的样子，程念念有些尴尬的微笑着点头，先引他进屋，倒了水，张恒还激动的说着：
“程秘书，不，不该叫程秘书了……”
呃，叫太太的话，T市也有一位，这该怎么办，张恒有些纠结……
哎，不管了，那是陆总该烦恼的事，他着急要和程念念讲讲这五年的事，兴奋的说：
“程秘书，知道吗？这五年来，陆总到处……”
程念念有些招架不住张恒的热情，急忙说去叫陆琰，就上了楼。
张恒讪讪然闭了嘴，程秘书看到他，好像不是很热忱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