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想,但凡他有正常人的眼神,应该能发现她此刻就像锅里头捞出的虾,满身热得通红;但凡他有常人的听力,也该知道她胸口喘不过气,每一次吐纳都艰涩异常。
可他是常人么?
屋内长久的沉默之后,连炉鼎中香料烧灼的声音都听得到。
终于,他将最后一点药膏涂抹完,见喜刚松了口气,他又将她身子正过来,双手悬在空中,仿佛随时能够将她操办。
她登时大惊,赶忙垂眼去瞧,幸而胸腹有一层薄纱遮盖,否则她真成了他砧板上任意拿捏的鱼肉了。
她努力屏息望着他,可这也改变不了胸口疯狂起伏的事实。
这姿势,单她瞧过的寥寥几页纸的画册里,就出现了不下三次。
“方才撞到哪了?”他平静地开了口。
见喜愣神半晌,摇摇头嗫嚅:“没。”
摔下时的确磕到了小腹,这会也半点疼痛都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