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不满道:“就这？”
我嘟囔道:“不然呢，你zj以为我真的读过几本正经书啊？小书生教的东西我早忘得差不多了……”
“忘了没关系，往后我再教你zj就是，”说到小书生，小道士掩唇轻笑一声，摩挲着我额上已是形同虚设的锁灵印，我猜他是在担心女妭会做些什么吧。
“担心也没用啊，她迟早都会来的。”临睡前，我戳戳小道士温热的掌心如是一说，劝他别想太多。
待到被村庄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后，我望着明亮亮的月色发现，我们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可能不太适合自力更生种植作zj物。
晚餐并作宵夜，是小道士煮的，瘦肉粥配着风干的咸鱼，这个咸鱼啊……
除了咸，还是挺香的。
再有zj——
除夕。
小道士用干净毛笔蘸着调料刷在兔肉上，一边刷一边转动铁钎烤着兔肉，我听着远处偶尔响起的鞭炮声，有zj些突发奇想，“小道士，人类要过年三十，我们也过好不好？”
小道士应道:“好，那天要煮道红烧鱼。”
我不解问道:“鱼那么多词，吃起来最麻烦不过，为什么要煮鱼呢？”
小道士解释说:“年年有zj余。”
我蹲在小道士旁边，盯着肉香扑鼻的烤兔肉，诚心发问:“还有zj什么是你不懂的吗？”
小道士撕下只烤得金黄的兔腿给我，悠悠道:“有zj。”
我叼着香味扑鼻的肉问道:“什么？”
小道士想了想，说道:“当一件事脱离掌控的时刻。”
啊嘞嘞，我是在问你有zj的因果循环啊，我怀疑你zj的自然变化发展来糊弄我！！！！
“有zj是可以一层不变的，也没有什么事情zj会一直按照自己的内心设想去发展，越是期盼什么，越是得不到什么，是这个意思吧？”虽然嫌弃这家伙不正经回答我的问题，但我还是正经回话zj，他点了点头，瞧着我的神色有些凝重。
篝火前，一只烤兔，半条咸鱼，配着前些年酿的梅子酒，便又如此过了一晚。
天明后，我让小道士帮我裁剪花草，自己则去山下城镇置备些人类过年该准备的东西，途中瞧见有zj喜轿吹吹打打进了镇，穿过长街，轿中新娘一时哭一时笑，也不知到底是欢喜还是愁。
我瞧着热闹，一路跟过去，喜轿停在一户朱门碧瓦的人家前，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止了哭声，在仆从们的搀扶中下轿，踏进府门。
我倒是没多注意其他，只觉得这姑娘的喜服颜色似乎不大正，犹记得白鹏魔王送我的那件鲛珠喜服是正红色，而她身上的喜服则是暗红色泽。
我随手拦住一旁的路人问道:“这新娘的喜服，怎么是暗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