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琮半天不动,林渊都快忍不住上去扒对方的衣服套自己身上了。

    不对,他是真的上手了。他但凡带点脑子,就没胆子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扒裴琮衣服。只是他这会太冷了,对温度的渴望大过了一切。

    只不过扒到一半被裴琮阻止了。

    正遗憾着,视野一阵天旋地转。林渊一脸懵逼的被裴琮打横抱了起来,就这么抱回了四层,扔到了床上。

    “主人?”他不解的坐起来,微微缩起身体。

    裴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感觉有些吓人。

    而且他没穿衣服总觉得没安全感,就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让裴琮像之前那样抱着他。

    林渊又想往他身上蹭,却被裴琮冷冷训斥了。

    “不许撒娇!”

    “哦。”行吧。

    林渊磨磨蹭蹭的坐回去,偷偷坐得靠他近了点。没多少实际效果,能让他心理上感觉暖和一点。

    见此,裴琮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又默默收紧。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略带危险的说:“我让你去拿酒,结果你不仅把我的酒打了,还把自己送上了拍卖会。你要是真这么想被一群人草烂你下面那两张小嘴,不如直接求我,说不定我一时心软就满足你了呢。”

    身体缓过来点的林渊有点委屈,他怎么能把错推给他呢!

    但更多是害怕。他怕裴琮真把他丢给一群人,连忙哆嗦着表态:“我没有!我我只想给主人草,不想给很多人草!”

    就差指天发誓了。

    “是他们非说我是公奴,我说了我是裴先生的人,他们说什么都不信!”

    “为什么不信,难道不是你因为你太骚了,他们才不信的吗?”裴琮的手掌在他的喉咙处摩挲,让林渊隐约有种自己说不好,就会被嘎嘣一下掰断脖子的错觉。

    他紧张吞了吞口水,“项圈。”

    “嗯?”

    床单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顾不上脖子上的威胁,他往前膝行几步,“想要项圈,主人可以给我项圈吗?”

    “这样所有人都能知道我是主人的,就不会被错认成公奴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