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切实感受到了郁贺兰的双标,刚来郁贺兰家时这人往她脸上泼了一桶冰水,现在倒好,郁贺兰居然嫌她喝凉水。

    反正结婚证都领了,陈肆也找不到收留她的下家,说实在的,经过林青橘的破事,她暂时不太想离开。郁贺兰阴晴不定,但好在单纯直率,任何人都可能害她,郁贺兰绝无可能。

    晚上陈肆和郁贺兰一起睡,她光着身子趴在郁贺兰床上,自从和郁贺兰睡一个房间,陈肆睡觉就没怎么穿过衣服,内裤勒在红臀上疼得很。就算穿了衣服,偶尔郁贺兰生气时又会逮着她扒光了揍一顿,这衣服不如不穿。

    郁贺兰给陈肆嫣红的肿穴涂药,手指沾满药膏探入小穴里,一边抹一边在她耳边说:“你还欠我四十九次。”

    陈肆万念俱灰,原来是郁贺兰这么算的,她在公司被肏得腿合不拢小穴抽痛,阴蒂肿得收不回去,居然只算一次?这还不算完,第二天早上陈肆刚睡醒,就被郁贺兰拉到腿上用那疼得要死的竹板抽光屁股,旧伤加新伤疼上加疼,郁贺兰铁了心要把那八百下揍完,告诉陈肆以后每天早上都得挨罚,直到把欠的数量打完为止。

    打完后郁贺兰还得训话:“你知不知道你犯的什么错?这顿打你挨得不冤,打死你都活该。”

    陈肆乖巧地点头认罚,她当然知道自己冤死了。

    “今天去参加陈玄的寿辰,你得和我装恩爱些。”郁贺兰把陈肆从身上拉起来,拿出一对戒指,将其中一枚戴在陈肆的无名指上。陈肆的手白瘦细长,配上她挑的戒指更加漂亮,但郁贺兰还是问一句:“好看吗。”

    “嗯……”陈肆只是发出鼻音,思虑着问,“要多恩爱?”

    郁贺兰把另一枚戒指递给她,陈肆会意,她牵起了郁贺兰的手。对方的手看起来很瘦,牵起来却有些沉重,清晰的骨节青筋凸在手背上,陈肆连牙齿都发颤,她迅速给郁贺兰戴上戒指,看着这只手她都感到疼了。

    郁贺兰撑起五指看看手上的戒指,要多恩爱?她也不知道,想了想说:“你过来吻我。”

    这一下就涉及到陈肆的技能盲区了:“……我不太会。”陈肆手技不错,但没主动吻过任何人,她从没有过兴奋到抱着人啃的时候,都是女人抱着她亲,亲到她情欲上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