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你在浴室晕过去了。”裴月逐坐在床边,穿着浴袍,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云寒没好气地说:“亏你的福,还没死。”他撑起身体,接着问道:“我衣服呢?”

    裴月逐视线转到云寒上,说:“这几天就在这里休息吧。”

    “什么意思?限制我的自由?”

    裴月逐放下电脑,勾起云寒的下巴,在他唇瓣上轻点,“乖。”

    云寒怒不可遏,眼见裴月逐装的和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怒斥道:“滚开,你假惺惺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既然不听话,那看来身体没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接着玩了。”裴月逐变脸如翻书,他将云寒压回床上,掐住云寒的脖颈恶狠狠地说,“为什么总要激怒我,你喜欢这样吗?”

    被子落到地上,裴月逐攥住云寒的脚踝提起,云寒双腿大张未着一物。他涨红了脸,紧咬双唇企图踹开裴月逐。

    光看肌肉都知道裴月逐是个练家子,云寒的挣扎丝毫没有影响他端详红肿的小穴。

    那个诱人的入口肿胀不堪,裴月逐试探性地伸了一只手指,还未插入就换来云寒的咒骂。怕真把人送进医院,裴月逐只好作罢。

    但下面不行上面行,裴月逐拿出床头柜抽屉的手铐,将云寒仰面铐住,“从前怕你伤着对你太好了,现在该学的都得给我学会了。”说完,裴月逐解开浴袍,漏出蓄势待发的欲望。

    粗长又炙热的阴茎抵在云寒脸上,云寒闭眼躲避。裴月逐握着阴茎,“啪、啪、啪”地,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拍云寒的脸颊。渐渐地,云寒的脸颊粘上透明的前列腺液,看起来像哭了一般。

    “张嘴。”裴月逐说,阴茎轻戳着云寒的嘴唇。

    云寒眼口紧闭,不肯回应。

    “昨天不听话,害我把你做晕过去。今天是想让我干些别的什么吗?”裴月逐接着说:“那些录像你也看过了,我是怎么玩的,你得配合我。”

    见云寒不为所动,裴月逐抛出了更诱人的条件,“想出去就给我舔舒服了。”

    “那你就关着我吧,姐姐会找我的。”云寒瞪着裴月逐说。

    意想不到的是,裴月逐狠狠地扇了云寒一巴掌,白里透红的脸颊高高肿起。裴月逐手劲不小,云寒被扇懵了。

    趁云寒牙关一松,钳住云寒的下颚插了进去,接着威胁道:“云芙?她有多大能耐。”

    云寒被口中的腥味逼得直犯恶心,裴月逐感受到他喉咙里的抽动便插得更深些。其实裴月逐已手下留情,如果他整根插进去,甚至能从云寒的嗓子看到阴茎的形状。

    但这对于被裴月逐娇纵惯了的云寒来说已经是酷刑,裴月逐用往日温柔的声音说:“好好舔,舔射了就结束了。”

    裴月逐抽动起来,云寒呜呜地叫,不自觉地用舌面描摹着阴茎的形状。他的嘴被撑开成一个o,云寒几乎有种要被捅破嗓子的恐惧感。

    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出嘴角,云寒面上一片狼籍,他眼框含泪,怨恨地盯着裴月逐。而裴月逐不以为然,嘲笑着迫使云寒为他口交。

    下巴被捏出手印,嘴巴张得酸痛,云寒将手铐挣得哗哗作响。裴月逐知道云寒受不住了,像个耐心又和善的老师道:“舌头,舔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