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晚餐、补上的求婚,苏越满心满眼地期待着今天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沧澜其实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了,从刚刚苏越的态度以及这手中的东西,沧澜就有一种隐隐的猜测,但是他其实还是不太相信的。

    虽然说这么多甜以来,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苏越和其他的雄虫不一样,但是有时候沧澜仍旧不肯相信。

    他是一个没有雄父的雌虫,或者说是一个被雄父抛弃了的雌虫,而他之所以没有先天性的疾病大概也是因为他雌父要死的时候用自己的鲜血浇灌的他。

    所以,这一切在沧澜看来,都是离谱的。

    他从来都不敢将自己放在和兰利他们一个位置上。

    沧澜知道自己确确实实是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雄虫,所以其实他是做好了随身都抽身走人的想法,毕竟在其他雌虫看来,抽身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沧澜知道,只要克服了那所谓的天性,其实抽身还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可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只雄虫实在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并不喜欢这个感觉,总觉得有些事情在失控,但是他却沉迷于这种感觉中。

    黑暗的房间中,那唯一的光源,夺走了沧澜的所有注意力。

    站在蜡烛边上的少年带着笑意,等着沧澜的走进。

    沧澜似乎有些像是被迷住了一样,他慢慢地往前走去,然后轻轻地触碰到了眼前的少年,在刚抬起手的瞬间,青年的手就被少年的手包裹住了,然后一个小小的圆形戒指便套在了青年的手指上。

    少年上前,轻轻抱住青年,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说道:“我总觉得我第一次求婚好像不是那么正式的样子,总觉得这一次要正式一点。”

    沧澜看着眼前的青年,面无表情的样子,长久的注视倒是让少年略微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丝畏缩,但是在下一秒,少年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颅被青年直接抬起,然后双唇被吻住。

    这一次和以往的夜里完全不一样,少年发觉原本温柔的吻变得噬人起来,他的下嘴唇被沧澜直接咬破,双唇被沧澜的舌头顶开,直接冲入了其中,而身上的衣服却直接被沧澜撕开,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直接在他的肌肤上上下滑动。

    会被吃掉!

    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苏越总感觉自己会被沧澜吃掉。

    难得分开的嘴唇,苏越抬着头看着沧澜的眼神,那双漂亮的血红色的双眼和以往完全不一样了,眼神中带着深沉的波涛,好似随时都会出来将人吞噬了一样。

    沧澜搂着眼前人的腰,然后猛地将人抛到了床上,此时不发一语的沧澜让苏越有了一丝胆怯。

    但是很快,这丝胆怯就没有了,一步步走过来的带着惊人气势的沧澜的手指慢慢地从领口往下,将因为度假而穿着的贴身西装的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了洁白的内衬,然后随手将西装扔在了地上,没有再去管他,而他的右手似乎不想等待了一样,直接将自己的内衬扯开,纽扣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沧澜慢慢地爬上床,他的身上散发中浓郁的月桂花的味道,然后他直接将觉得回到了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的苏越推倒在了床上,他将苏越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上,而这一次,沧澜说的却是:“标记我。”

    没有任何的称呼,也没有拿亲昵的称谓,但是苏越却在此时瞬间明白了沧澜的话,下身的肉棒瞬间挺得笔直,他带着一分珍惜,一分迷恋地亲吻上沧澜的腹肌,但是那缓慢的速度却让沧澜微微眯了眯眼睛。

    沧澜的右手滑到了那洁白单薄的身躯上的两点红缨上,大拇指略微带着点力量的下压了下去,然后将某个正在舔舐着他腹肌的雄虫从身体底下给拔了出来,然后他的双唇便直接印到了苏越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梅红色。

    他逐渐往下,微微抬眼看着床上苏越的表情,那眼尾带红,水汽盈盈的双眼就是现在对他最好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