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了?
言峰继续理顺在脑海中翻涌的,那十年前的战争,那交织了阴谋诡计的,血腥的仪式。
就像是活在回忆之中的老人一样。
他躺靠在长椅上。
紧皱的眉头一点点松弛下去。
甚至回忆起那场在生死的边缘游走的战斗,他已经要枯萎的肉体都似乎要再一次兴奋起来。
那个男人。
果然。
只有那个男人才是最能让自己愉悦的啊。
言峰的嘴角甚至扬起了明显的弧度。
可是,在阻止那个男人之后,神明就再也没有给与过他启示了。
这不更说明,那个男人是连神明都要重视的异端么?
还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吗?
呼——
似乎要燃烧起来的血液开始填充,他在错觉之中好像感受到了多年久违的‘起搏’。
只不过是假象。
在十年前付出了心脏作为代价后,用淤泥添满心脏的他就再也没有‘活着’的实感了。
无论是看着自己亲手杀死的师傅的女儿再一次涉足这场战争,还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在无知之中被卷入这场魔术师的狂欢,还是观察那扭曲的‘天之杯’的成长。
他再也没有感受到如那场‘死斗’般的愉悦了。
“卫宫——切嗣——”
他伸出一只手,喃喃。
直至今日,他依旧没有明白。
他们最后对峙在圣杯之前,那个男人用令咒强迫saber劈碎圣杯时,见着那载满污泥的孔洞之时,所吐露的愤怒。
“为何!为何如果连对星宝具都无法打破这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