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仿佛为了壮阔她的声势,腹中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响。

    额……

    倒也不必这般擂战鼓。

    怀璧脸上露出尴尬,一手捂住腹部,一手将那桌上佩剑摔了两摔,企图掩住方才不雅的动静。

    苏晏见她剑摔地铛铛响,反轻轻一笑:“将军真是体恤下官,将牛刀试在自己身上……将军接下来的手段,也要一一试过吗?那荨麻扎手,将军可要小心着些。”

    荨麻……

    怀璧脸色一变,气急败坏:“谁告诉你本将要用荨麻!”

    “哦?将军买了那些荨麻,竟不是为了教训下官么?”苏晏笑道:“那荨麻昂贵,下官原本想着,连累将军破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打算减免些将军债务……如此看来,竟是下官自作多情了……”

    怀璧听到减免债务几个字,下意识脱口:“没有没有,没有自作多……”话未落觑见他唇边的笑,忽然反应过来……

    诶?

    苏清河,老子信了你的邪!

    怀璧刷地拔剑出鞘,剑光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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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数下,砍的枝上寒梅簌簌而落:“你再惹老子,形同此花!”

    苏晏侧首,见那花树上花枝完好,零落花蕊却似漫天雪花,飘扬入尘。

    而那清丽“少年”站在这花雨下,倔强地抿着唇。

    唇色鲜艳,与那红梅颜色相得益彰。

    苏晏望着那唇,脑中不自觉跳出一些旧事。

    本能别开眼。片刻,再转回来时又换上一副轻哂:“将军方才还自称爷爷,这才一会工夫,怎么又降了辈分?”

    怀璧一愣:“你管老……你太爷爷!”

    输人不输阵!

    苏晏唇畔的笑仿佛滑了一丝进入眼底。

    怀璧阵摆的差不多了,怒瞪他一眼,还剑入鞘,正待转身回屋,身后忽响起苏晏的淡声:“将军不想知道自己的破绽在哪里吗?”

    怀璧停下脚步。